西极上军 第七章 画-《白毦手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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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阳君听懂了我的想法,出言讥讽道:“我说荆轲君,你是不是平时什么《名侦探柯南》、《少年包青天》之类的看多了,你不会想说这里有人在模仿杀人吧。”……你这不是废话么?这两天经历的咄咄怪事还少了么?既然你们都把那些事归结于我思维的丰富,那么鄙人现在用丰富的思维推理一下案情怎么了?
老头摇摇头,说这类事情就不是我们这类凡夫俗子搞得懂的。我还想问关于画像题跋的事,老头却径直转回了里屋,过了好一阵子才出来。他先让与我们同来的村民去联系他的徒弟。随后递给老龙一张纸,让他务必于今晚子时前准备好上述物品,晚些时候他会带人过去。老龙自然是千恩万谢,我看时间都已经快6点了,这腹中早已空空如也,这尼玛又要采买,又要布置的,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叫马儿不吃草吧。再次谢过老头,拉着老龙和朝阳君,咱们吃饭要紧。
我们返回灵堂时,老龙母亲一行人已经先行赶到了太平镇。此时李阿姨正忍着悲痛跟那位副镇长谈着什么。见此我是长舒一口气,中国人向来看重生老病死,故孟子云: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,惟送死可以当大事。如此大的事情搁我们几个年轻娃儿身上能不能办下来尚且不论,以我们三个吊儿郎当的性格,把事情整脱靶那绝对是必然。老龙向母亲介绍了目下的情况,大家明确分工后便各自忙碌起来。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,特别是老龙和朝阳君也置身其间,我心中颇为感慨——说好的吃晚饭呢!我是真饿啊!
约莫过了一个小时,张老头领着自己的徒弟到了灵堂。几句寒暄之后,他指使徒弟开始布置道场,无非是张挂佛陀像、阎君像之类的,内容也多是因果报应之类的题材,老头自己则伏案奋笔疾书。我凑近一看,一个字不认识。心中暗乐,别人都说鬼画桃符,是不是指的这类书法作品。见我在一旁“欣赏”,老头也没有停笔的意思,只是埋着头问:“你看得懂?”
你这老头又洗我脑壳,这尼玛谁看得懂!我们语文老师又没教过。我只能尴尬地笑笑,不失礼貌地回答:“看不懂,只是感兴趣。”
老头停下笔,颇为惆怅道:“现在对我们这些老东西感兴趣的人已经不多了啊。”这一下说得我都不知如何接话。猛的抬头看见佛陀像左侧挂着一幅画与众不同,较之其他画作,它显得格外古朴。画中绘着一位三头六臂的神将,面容或怒、或喜,手中各持法器,最要命的是神将脚下跪着一排小人,全都七窍流血,表情痛苦,作哭诉状。
我看看画,再看看身边的老头......
我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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