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慕衍之明确地表示拒绝乔安娜以后，乔安娜还多次打电话联系自己，要自己帮忙在慕衍之的面前说话。

    顾承远也确实在慕衍之的面前，帮忙说过几次，不过后来发现慕衍之并不喜欢这样，所以就乖乖的不在慕衍之的面前提到这些事了……

    他甚至把慕衍之的态度转给给乔安娜了，谁知道，乔安娜还是不死心。

    后来还在私底下偷偷地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。

    顾承远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认清乔安娜的真面目的……

    从哪之后不联系。

    也因为如此，所以现在提醒慕衍之的时候，除了意外和感慨之外，他几乎也无法产生别的情绪了。

    对乔安娜的那些友谊，都被乔安娜自己消耗干净了。

    “顾承远！”乔安娜当年的事情虽然做得不光彩，但是她却一直自我感觉良好，如今顾承远说得这些话，无疑是在打她的脸。

    她没有想到，两个人朋友一场，顾承远竟然能用这么恶毒的方法猜测她！

    乔安娜脸色涨红：“我知道你讨厌我，但是！”

    顾承远黑着一张脸：“这跟讨厌或者不讨厌没有关系，乔安娜，别忘了，我们原本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乔安娜眼睛都红了，她从小到大从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，然而如今却被这样猜测：“你就是这么对你朋友的？”

    顾承远面不改色地说：“以前是朋友，但是现在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他接着补充：“还是你忘了，你当初是怎么把咱们两个的感情消耗干净的？”

    一句话，成功地把乔安娜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顾承远扫了她一眼：“对于现在的我来说，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而已，所以，千万别想太多，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，只是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放慢的语速，无端地显得折磨人：“慕衍之的这间办公室里，有太多商业机密，不管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你，还是别人，我都会提醒慕衍之。”

    乔安娜握紧拳头，顾承远的这一番话并不能让她信服：“如果在这里的是裴清浅呢？你也会这么提醒慕衍之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。”顾承远跟着裴清浅一起工作过，自然知道裴清浅的实力，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裴清浅的佩服：“如果裴清浅想抢走衍之的合作案，根本不需要偷拿文件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坦然让乔安娜更加的不舒服：“为什么我就需要，裴清浅却不需要？你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顾承远想都不想地摊手：“因为只要裴清浅愿意，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一份更好的合作案给慕衍之的对手公司，光明正大地把合作案抢走，根本犯不着用这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乔安娜紧咬着嘴唇：“你这么肯定裴清浅有这个能力，而我没有？”

    顾承远乐不可支地笑着：“对啊，因为我跟你们工作过，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们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乔安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反驳的话到了嘴边，却又被咽了下去，她刹那之间觉得，顾承远说的好像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