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篮子里有时是自家鸡下的蛋,有时是刚摘的鲜嫩蔬菜,有时是给未来侄子侄女做的小衣裳。 “晚缇,快看,我扯了块新布,这颜色给娃娃做襁褓最软和了。” 白珊一进院门就扬声喊道,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,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。她手脚麻利,放下东西就帮着扫地、挑水,嘴里还不停念叨: “你呀,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,千万别累着,有什么重活累活,等我来了做,或者喊隔壁张婶搭把手。” 陆晚缇心里暖暖的,拉着白珊的手坐下:“姐,你总这么跑来跑去,太辛苦了。” “辛苦什么?”白珊嗔怪地看她一眼。 “屹淮是我亲弟弟,你是我弟妹,你肚子里是我们白家的血脉,我不操心谁操心?再说了,我能为他做的,也就是照顾好你了。” 说到这里,她眼神微微一黯,随即又振作起来。 “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。” 不久后,父亲陆敬文也千方百计托关系,辗转来到了村里。当他看到女儿独自住在略显简陋的农舍,眼眶立刻就红了。 这位在革命风雨中从不皱眉的硬汉,此刻声音都有些哽咽: “晚晚,苦了你了……爸爸来晚了。” 他带来了不少紧俏的营养品和厚实的布料,更是直接将组织上发给他的部分津贴,强硬地塞到陆晚缇手里。 第(1/3)页